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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题: 《无尽的母爱》 [打印本页]

作者: linuoya 时间: 2023-5-10 18:39
标题: 《无尽的母爱》
我们一家有四口人，除了爸爸妈妈之外，还有一个跟我差了将近三岁的姐姐。爸爸是个跑船的，所处的船主要是跑欧美航线，平常在船上的时间很长，可一旦放假，在家的时间也很长。记得小时候爸爸回家总是可以一次待两三个月不等；随着我升上初中之后爸爸休假在家的时间竟然越来越少，当时我浑不在意，直到后来才晓得原因。
　　说起海员，那可不是人人都能干的行业；不是家属或是没有长时间跑过船的人，很难想像远洋航行时船员那种极端孤寂与烦闷的心情。所以那个时代爸爸就像船上其他单身船员那样，喜欢搜集欧美各国的色情影带，只不过单身船员上岸后大概只能在家自己看，而爸爸则是喜欢和母亲一同分享。
　　记得很小的时候，他只要一回家就迫不及待地抓着母亲一起观赏他最新的收获，即使我跟姐姐放学回家他们还是照看不勿。刚开始妈妈对于我跟姐姐在场是有些疑虑的，所以她都会赶我和姐姐回房做功课，不过爸常常会说：“小孩子看不懂啦，没关系！”
　　因为爸爸当时的“开放”，所以我和姐姐虽然都还很小，但也时常从房间探头偷看。我除了看播放内容之外，还会偷偷看姐姐跟大人们的表情。姐姐虽然比我大上许多，但是那个时候她其实也只是个丫头片子，所以对于妖精打架的内容脸上总是伴着似懂非懂的表情。
　　爸爸的表情相信大家没兴趣，不过妈妈的表情和姿势我都记得很清楚：她通常会抱个沙发枕头，斜躺在沙发上；看到兴奋的时候，妈妈的双眼会微微的缩一下再放大，当时她的眼睛似乎会放光，而双唇也会不时地抿一下，要不然就是咬住自己的下嘴唇。
　　说到妈妈，其实从第三者的角度来看，她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家庭主妇，除了左邻右舍互送馒头、粽子之外，妈妈的社交生活就只有和同属海员妻子的阿姨们打打牌、逛逛街。
　　平心而论，妈妈也绝对是个美女，一双大眼睛水灵灵得颇有神韵之外，鹅蛋形的俏脸，配上挺翘秀气的鼻子，与淡粉色的小嘴，长长的乌黑秀发为了贪图方便，一年到头几乎都是发箍或发夹加素颜。
　　婚后不再刻意打扮的妈妈，走在街上还是有些回头率的。虽然不在打扮自己，但是妈妈的皮肤却是粉嫩白皙；爸爸跑船的薪水又很高，所以她跟她那群姐姐妹淘们保养品都像随便擦不要钱一般。
　　有句话说“一白遮三丑”，妈妈细致光滑的肌肤让她本就漂亮的脸蛋又加了不少分；也因为这样，妈妈脸上显出的年龄与她实际年龄大概有十多岁的差距。
　　至于身材更是妈妈心里最自豪的一项。我还是小屁孩的时候不会对自己老妈的三围有兴趣，开始对她有性趣后也只知道她有168的身高、差不多52公斤的体重，至于三围却依旧不敢打听。一直到后来跟妈妈很“亲密”后我才从她口中得知她有36D的丰满上围。
　　据妈妈说她也不是一直都这么“有料”的，那一双饱满都是拜外婆、姐姐和我所赐。从B罩杯开始，在外婆帮忙坐月子的加持下，生完一个就升级一个罩杯。
　　我一直到上初中以前都没注意到父母之间的感情渐趋冷淡，甚至连爸爸一改休假就在家开A片鉴赏大会的习惯，开始三天两头藉种种理由出门的变化一无所知。我整天只顾着打球、看漫画和打电动，直到有一天姐姐警告我要对家里留一点心，说爸妈妈关系怪怪的，那时我才开始慢慢注意起来，只是我不知道为时已晚，爸爸那时已经有外遇两年了。
　　而妈妈则在爸有外遇的第一年就知道了，他们在我们两个上学的时候吵过好几次。妈妈那时怎么也不相信平时一向唯妻子马首是瞻的爸爸，竟然会有胆搞外遇。
　　上了初中以后，父母的婚姻已经名存实亡，虽然没有签下离婚协议书，但是下了船之后休假的爸爸已经不再回家，他开始在外面和那女的同居。
　　姐姐那时因为上大学的缘故去了外省，也就是那个只剩母子俩孤独的夜晚，我第一次从父母的房间里听见妈妈的啜泣。姐姐走之前还特别交代我要好好安慰、照顾妈妈呢，可我也只不过是个初中生，面对这样的事真是不知所措。
　　记得隔夜妈妈又躲在房间里偷哭，我既慌且怕，又不知如何是好；一直以为自己已经长大成熟的我，在面对家庭破碎的危机中，才认知到自己不过就是个小孩子。我进了妈妈的房间，抱着已经哭成泪人儿的妈妈加入了哭泣的行列。
　　从那个晚上开始，我的心理产生了很大的变化，生平第一次体验到危机：爸爸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与母亲正式决裂？如果真的离婚了，那谁来养家？妈妈会不会离我和姐姐而去？诸如此类的担忧让我在班上开始十分努力用功，天真的期望自己能赶快代替爸爸的角色支撑起这个家。
　　同时我也试图帮助每天如行尸走肉的妈妈重新站起来，我不再有心情看漫画、打电玩了，除了偶尔打打球之外，我在班上开始努力用功起来好让妈妈不必操心。
　　我也不时安慰妈妈，尝试和她天南地北的聊，好让她从那个伤痛中分心过来。
　　每个夜晚只要我留意到母亲的哭声，我就会到她房间，抱着她、哄着她，跟她说：“妈妈，爸爸不要你了，但是我要你，我会一直爱着你、陪着你。”就这样直到妈妈睡着。当时我发现只要我在她房间里，她的心情就不会那么低沉，所以后来我干脆就睡在母亲的身边了。
　　好在蜡烛两头烧的日子只持续了半年，不过当我确定到妈妈好起来之后，反而换我病倒了。或许是终于在庞大的精神压力中解脱出来的缘故吧，我发烧了将近四天，总共花了差不多两星期才真的好转起来，还好我们班导稍微知道我们家的情况，所以特意帮我补了习，要不然那个学期大概就完了。
　　生病虽然痛苦，但那两个星期里收获最大的还是我和妈妈之间的感情，她开始以我为心理的支柱。妈妈对自己说，她不要让自己的一生毁在爸爸身上；她也更要为了我而站起来，重新出发。
　　就是这样的“革命情感”让我和妈妈变得无比亲密。
　　所谓饱暖思淫欲，在生活终于步上常轨之后，我对于性方面的好奇也开始萌芽了，只是不知道为什么，妈妈很自然地成为了我极欲探索的对象。奇怪的是，那时竟没有什么罪恶感在脑海中出现，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妈妈说我对她的身体很好奇，很想要一探究竟。
　　学校里当然有教这一方面的知识，不过当时负责的老师只是叫男生女生自己看课本自习，所以这些知识很快就变成索然无味的课文。我转而开始在日常生活中打量起妈妈的身材来，只要逮着机会就会盯着妈妈饱满圆挺的胸部和浑圆挺翘的臀部不放，努力猜想其大小和形状；日常生活中有时不小心触碰到它们，每每让我激动不已。
　　升初二的那个暑假里，原本以为姐姐回家渡假的话，我就没办法继续赖在妈妈房间不走了，但祸兮乃福之所倚。有一次和同学打球，跳起来抢球时因为冲撞的缘故，结果头上脚下摔在地上，因为用手去撑，结果右手骨折、左手腕挫伤，以致于被医生宣判一个月以内生活都无法自理。
　　在医院里包石膏时不免被妈妈痛骂一顿，姐姐也觉得实在很夸张。之后妈妈开始负责起我的日常起居，我用妈妈要照顾我的牵强理由继续睡在妈妈房间里。只不过我被妈妈在医院里的怒气着实吓了一跳，为了讨好她，我藉双手不便之实，借故在许多事上向她撒娇，让她对我又气又怜。
　　有一次妈妈帮我擦澡时，我的小弟弟勃起了，我忘了自己那时候是不是故意的，当时她表现得很自然大方，只不过笑着对说我：“你长大了。”
　　过了几天又在洗澡的时候，我央求妈妈帮我擦洗下面那个地方，而妈妈并没拒绝，但是我没想到妈妈竟然用洗澡的海绵用力擦洗，所以我不但没有快感，反而感到痛不欲生，从妈妈狡狤的表情里，我知道她完全是故意的。
　　那天晚上我和妈妈睡觉时，为了报复她，我故意从背后和她挨得很近，有时候还用我的小鸡鸡贴在妈妈的臀部上，只不过那天晚上妈妈没有任何反应；隔天晚上我当然继续行动。现在我还蛮佩服自己，当时双手那么不便，我竟然还有心思搞这个。
　　提到姐姐，其实我跟姐姐不算很亲，但也不能说是生疏，因为我们的年纪相差太大，彼此之间没有什么话题可以聊。她放假在家不是跟她朋友出去逛街，就是躲在房间里跟她男朋友讲电话，没有谈过恋爱的我，那时很难明白两个人怎么会有那么多话可以说？但是整个暑假姐姐还真的几乎天天跟她男朋友联络。
　　不过她在房间里讲电话也有某种好处，这让双手已经复原的我，晚上就寝前可以摸到妈妈房间里去，姐姐也不知道。妈妈虽然没有把我赶回我自己的房间，不过姐姐在家她还是比较小心一些，几乎都不让我有任何逾矩的行为。
　　出于调皮或是某种报复，我开始大胆地在姐姐面前用嘴调戏妈妈。记得有一次我们三个要出门，在我穿鞋的时候，姐姐看了看我的脚说：“看你也不是很高，没想到脚这么大。”我没有反唇相讥，反倒转过身用眼神盯着妈妈的胸部说：“妈妈的才‘大’呢！”可是不明究里的姐姐看了看妈妈的脚说：“不会啊！看起来跟我的差不多。”我向妈妈挤了挤眼说：“嘿，我敢肯定妈妈的比你‘大’。”
　　从头到尾妈妈都假装没事一般，可是才等到姐姐走出门，妈妈就趁经过我身边的时候狠狠地掐了我一下，又赏了我一个白眼。诸如此类的戏码不时地上演，直到姐姐回学校宿舍为止。
　　姐姐回去后，日子回归平复，晚上跟妈妈睡在同一张床上还是继续骚扰她。妈妈有时候会翻过身来强装严肃的叫我不要胡闹，可是有的时候她又似乎完全不在意，隔天早上依然和我有说有笑。
　　有一天，我故意用从电影里学来的那种情人式的拥抱来迎接刚回到家的妈妈，我用才痊愈的左手和刚拆石膏的右手环绕着她的身体，让我的胸压住妈妈丰满的胸部。妈妈因为我刚拆石膏的缘故，没有怎么挣扎，更重要的是她并没生气，只说了一句：“别抱这么紧啦，妈妈都喘不过气来了。”
　　从那时候起，除了就寝时的骚扰之外，我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吃起妈妈的豆腐来了。初中剩下的两年里，有时妈妈的情绪不好又或者非常好的时候，她都会亲亲我的额头，也让我亲她的脸颊；我发觉她生闷气的时候，如果亲她或抱她一下会让她缓和不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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